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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难道天尊也和长孙智一样，也是长了两张脸，所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？”

    凌瑜道：“天尊不敢以真面目示人，不见得是这个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基因的畸形多种多样，没看到天尊的真面目之前，他的畸形只能猜测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，刚才我想到了一点，会不会你们根本没见过天尊，你们每次见到的那个天尊，说不定就是长孙智假扮的？”

    “毕竟，戴上面具，面具后可能是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凌瑜的说法也不是无端猜测。

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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