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烺儿你记住喽,再好的国策也需要有人去执行。” “就说今天议定的新税法,如果交由现在的官员去执行,一样会劳民伤财,没准还会加重百姓负担,因为这些贪官污吏不会轻易吐出吃进嘴的好处。” “所以,北京国子监的祭酒以及监正的人选就尤为重要。” “正所谓十年树木,百年树人,没有合格的祭酒和监正,国子监就不会有好的学风,没有好的学风,国子监就培养不出合格的学生,将来也就成为不了合格的地方官,那么大明的官场就永远都不可能变得风清气正,明白吗?” “儿臣明白了。”朱慈烺肃然道。 “儿臣这便去国子监。”因 …… 王家彦和金铉都没有去参加火车的试车。 翁之礼是下了请柬的,内阁也下了通告,但是王家彦还有金铉都没有理会,因为北京国子监的事情太多,走不开。 王家彦两人在忙什么? 正在忙着分班排课程。 北监一期招了将近一万名生员。 这么多学生,肯定不可能挤在一起上课。因 除了要分班,还有教材的选择以及课程的安排也极为重要,其中的重中之重就是崇祯钦定的社会实践课。 因为太忙了,就只有王家彦接待朱慈烺。 王家彦送走朱慈烺回到值房时已是深夜,不过仍然还有十几个司业、教授跟着金铉留在值房中商量社会实践课应该去哪里。 金铉便问道:“开美兄,太子来北监何事?” “没什么。”王家彦道,“说是圣上明天要来北监视察。” “啊?这可是大事。”一个司业闻言惊道,“我们需得赶紧准备一番,地面需要洒扫,窗户需要用窗纸进行糊裱,还有各个教室的桌椅必须擦干净,须一尘不染,最好是连夜在大门口搭一座彩楼,再然后……” “是不是还要请个戏班子唱戏?”金铉语含讥讽的道。因 那个司业却没有听出来,猛的一拍手说道:“监正大人这个主意好,宣教科的一个国难戏班正好就在北京演出,下官连夜过去找他们……” “够了!”金铉忍无可忍,厉声训斥道,“杨司业,你是不是没事干?” “呃啊?”杨姓司业明显还没能转过弯,茫然道,“下官这一堆事呢,何谓没事干?” “那还不去忙你的?”金铉怒道,“净在这里整这些有的没的,今后多把你的心思花在传道授业解惑上,少琢磨些表面文章。” “表面文章?”杨司业道,“迎驾乃大事……” “何谓大事?”王家彦道,“尔身为国子监司业,将学生教好就是最大的事,其他的事不用你过多考虑。” 又有教授善意提醒:“禀祭酒大人,迎驾仪式还是应该搞一个。”因 “迎驾仪式当然要。”王家彦说道,“待明日上值,本官与金监会在大门迎驾,至于尔等只管做好本职工作即可。” “啊?这也未免太简陋了。” 其他的司业、教授也纷纷提出质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