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邵源不想听这些。 不过,他还是装作孝顺的出声询问。 “母亲是被何利器所伤,怎么可能骨头错位了?” 老媪:“树叶!” “嗯?” “老娘是被树叶霍霍成这狗样子的!” 邵源:伱不是腿受伤,是脑子受伤吧。 见邵源不信,老媪整个人激动起来! “娘还能扯谎?那树叶像是中了邪,比飞镖还让人胆战心惊!那贱妇被那些贼人掳走了!” 邵源:…… 他敷衍的点了点头,不欲争辩,心下却是不信的。 可,如今最该担心的是黄氏。 她便是一颗随时引爆的炸弹。 带走她的是谁? 母亲说,黄氏不欲走为此胡搅蛮缠,那黄氏会不会因爱生恨就此背叛他? 若让爱女如命的刘善知道,他又该怎么办? 邵源一时间心生惶恐。 然,一日后,无事。 二日后,也无事。 三四五六日后,没有半点不利于他的消息。 他稍稍有了喘息的机会,可依旧不得心安。 毕竟一朝事发,刘善绝对下狠手,他名声变臭,如何安于官场? 他必须的先下手为强,他等不了了。 适逢那日,户部尚书夫人设宴,刘蔚然受邀。 去沐府的人不在少数,去的大多都是临安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。 刘蔚然是不愿赴宴的,可又想在沐夫人身上学‘贤’。 于是,她去了。 可她听不得那些妇人自诩清高的言辞,坐了片刻,以胸闷之由,去了不远处的拱桥。 视线往下探。 桥下池水清澈,偶见鲤鱼相互嬉戏。意境颇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