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阮蓁披着一件厚重的外衫,将手中酒窖的钥匙递了过去。 她笑容吟吟,丝毫不见适才面对顾淮之时的倔强和刁难。 “奴告退。”那人恭敬的退下。 阮蓁也便往回走,可步子没迈几步,就被人扣住腰肢。 “你还会酿酒?”顾淮之低头睨着她,摸了摸她的脸,细白如瓷。 “我会酿的可不少。”阮蓁轻声道。 当年,刑部侍郎府上金孙百日宴,阮蓁得了一坛酒,她有孕在身,到底还是不敢多饮。 最后,也便给了盛挽。 “你当时走的急,芙蓉花开也只陪我看过一回,我在府上闲来无事也便想着,待君归后,定要饮一杯。” 可顾淮之回来时,她早产。也喝不得。 后,从国公府搬入新府邸,下人搬入酒窖后,阮蓁也忘了。 “长肃。”男人沉默片刻,突然出声。在寂静的夜色下,嗓音闲的极为低沉。 “去取几坛。” 阮蓁张了张唇瓣:“夫君这是邀我同饮?” “看不出来吗?” 阮蓁:? “我在讨好你。” 他扯了扯阮蓁的脸:“免得,你又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身上。” 长肃的动作很快,顾淮之从他手里接过,落闩后,拉着阮蓁回了屋子。 两人在茶几前坐下。茶几前放着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琉璃盏。 打开瓶塞,只闻酒香醇厚阵阵,勾人至极。呈淡粉色。在琉璃盏下美不胜收。 说是琼浆玉液也不为过。 男子慢条斯理,动作不急不缓的倒了两杯,他的手修长如玉,端着琉璃盏时,竟不知是琉璃盏好看,还是他的手更甚一筹。 阮蓁接过,没急着喝。 她只是侧着头看向顾淮之。 顾淮之端起来,轻轻一嗅。清香馥郁。 他惯不爱喝酒,可酒量是极好的。 液体润润过喉,他浅尝一口。 “不错。” 顾淮之并未想过让阮蓁多喝,意思意思也便成了。可就在这时,长风在外轻唤。有要事相告。 一般这个时间,长风是不会来的。可显而易见,事有轻重缓急,这次,是重。 他低声和阮蓁说了几句,转身出去。 阮蓁看着顾淮之的背影,带着蔻丹的玉手,捧起了那杯琉璃盏。 等顾淮之再回来后,便是半个时辰后。 阮蓁正趴在茶几前,三千墨发垂至腰间。茶几上倒着空了的两坛酒。 她呼吸沉沉,带着些许急促。面色娇艳,带着晕晕粉色。 也不知是吓到了,还是顾淮之的那一句‘不错’,显然这次醉了。 阮蓁一直是有分寸之人。从不贪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