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信陵君仿佛没听见朱亥的话,仰头出神的盯着黢黑房梁,嘴角却微微上扬。 “尼玛,全都是戏精!演的可真像呀,煞有介事的!”姜楠暗叹。 赵室之人面色一沉。 …… “额……” 只见赵野醒来,对平阳君道,“爷,我的伤口痒,痒的钻心,找人帮我挠挠!” 众人再次震惊,呆若木鸡! “这是在长肉,在恢复,在结疤!不可挠,忍住!” 廉颇一脸震惊,喃喃自语道,“八成啊!可以治好八成伤兵,天佑我大赵啊!” “苍天啊,你终于开了眼!大地啊,感谢你将姜楠赐予我大赵!” 赵王丹疯魔般张开双臂跑来跑去大呼小叫,不知何时,脸上满是泪水! “你们可真现实,他没罪了?”信陵君讥讽道。 “你放屁!老夫从头到尾都没说姜楠有罪,把他关起来,也就是醒醒酒!” 平原君泼妇骂街般一扫斯文,又看向姜楠,一脸慈祥道,“你如此通透,不明白老夫苦心?” “呔!姜楠兄弟,莫听他们花言巧语,俺们一走,赵室定将迫害与你!” 朱亥再次雷霆大吼,“跟在俺后面,俺朱亥死也要给你杀出一条血路!” 杀人诛心啊! 当面挑拨啊! 全是影帝啊! “够了!” 赵王一怒,伏尸五丈,“信陵君,你已知晓我大赵的至高机密,这下满足了? 到底要搞哪出?要掳走我大赵姜楠,先把寡人的命拿去!” …… “各位稍安勿躁,能否找个坐的地方,听我说几句?” 姜楠作为当事人,自当出面解围,老是如此僵持也不是个事。 众人见姜楠挺身而出,松了口气。 “来,到我大赵作战机要室!” 赵王丹龙行虎步,一脸傲然,“也让信陵君涨涨见识!” 众人跟随赵王丹来到一座雕龙刻凤的古朴大殿, 大殿正中一张长条木桌,两侧是两排椅子,条桌正是从姜楠小院处搬来。 墙上挂着各国的布艺地图; 里间的巨大木桌上,是一个战国七雄的沙盘模型,此布局看上去不伦不类,完全是古朴与现代的结合,但成为作战机要室却极为恰当! 赵王丹引领众人分别入座。 信陵君虽第一次见此种桌凳,眼神一亮,无师自通,端坐在椅子上,丝丝凉风顺着双脚呼呼的向开裆裤倒灌,“嘶,既遮羞,又凉爽!” 还有几人估计是第一次见到椅子和长几,充满了好奇,坐在椅子上,果真比席地而坐舒服的多。 “今日乃我大赵绝密级军务议事,信陵君亦不是外人,对我大赵也有大恩,允其旁听!” 赵王丹率先定调,这是我大赵的事,你一个外人让你听听就不错了! “如果诸位所议之事和我贤弟姜楠无关,我们兄弟就先行离去,无忌岂能觊觎大赵的军务机密?” 这信陵君岂是好相与的?词锋犀利,冠冕堂皇,角度刁钻无比。 “嘶?”众人抽了口冷气。 这信陵君极为擅长抓住稍纵即逝的战机,而且一旦撕开一道口子,便能顺势扩大战果,甚至全面掌控。 “姜楠,没事占人家小便宜作甚?把信陵君的龙鳞刃还给人家。” 平原君一副和蔼责怪的神情,“少年喜欢兵器是好事,找大人要啊?老夫将佩剑送与你,虽不是绝世神兵,也相差无几!” “呵呵……平原君,话不是这么说的,所谓兄弟如手足,覆水岂能收?”信陵君轻飘飘道。 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平原君恼恨至极,“想带走姜楠,先把我们都屠了吧!” …… “尼玛,怎么又绕到死局上了? 这信陵君看似胡搅蛮缠,时机分寸却拿捏的相当到位,现在水彻底搅浑了,无非是利益分配而已。” 姜楠清清嗓子怯生生道:“咳咳……小子能不能说两句?” “贤弟,你大胆的讲,一切有为兄做主!” 信陵君不失时机,看似再维护姜楠,实则连消带打,又在暗示姜楠的心里倾向。 “噗!” 赵王丹和平原君差点喷了,尼玛,好像我们在委屈为难姜楠似的。 众人看向姜楠,如同新娘子在洞房般紧张,这憨憨横行无忌,怕他不来,又怕他乱来。 “咳咳……” 切入主题,姜楠清清嗓子,抑扬顿挫道: “酒精和创伤膏乃悬壶济世、大济苍生之物。 无论用于战争、或许民间,都是为了救人,解除创痛。 当下的医疗之所以不发达,在于当下的诊疗一人一方子,度身开药,效率低下。 而酒精和创伤贴却是标准化的医疗品,对于不同的创伤,仅仅是用量多与少的区别,甚至完全不必精确。 就如我们所坐的桌椅板凳,尺寸大小可根据室内空间定制,这就是所谓形散神不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