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七章 丛林遇袭-《大炎不良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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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方使用的是弓箭,根本没有和许一凡近身搏斗的意思,无论是他手里的军刀和三棱军刺,还是弓弩和袖箭,都无法给对方造成伤害,现在的他,除了躲在树后,等待靳休他们的到来之外,没有别的办法。

    就在许一凡躲在树后,一边警惕的留意着周遭情况,一边想着这场突如其来的袭杀的时候,在距离许一凡三百米远的地方,站着一个一身黑衣劲装,面部蒙着黑色纱巾,手里拿着一把长弓,背后背着一个箭囊的男子。

    男人手持长弓,一根箭矢待在长弓上面,却没有拉弓,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许一凡此时所在的大树那边,眼中露出了震惊和诧异的目光,显然,他对许一凡能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,躲过他射出的两箭,让他很意外。

    场地当中,只有男子一人,至于之前坐在场中休息的靳休,此时已经不见了。

    不远处,传来了一阵兵器碰撞的声音,显然,那边有人在交手。

    在距离许一凡五百米的地方,靳休正在和三个同样身穿黑色劲装,面部带着黑色面纱,手持大刀的男人在交手。

    靳休被三个黑衣人围住,连番交手之下,居然不落下风。

    靳休的武器是两把比长剑要短,比匕首要长的短剑,短剑的样子很奇怪,其一侧是光滑而锋利的人口,另一侧则是布满了锯齿,犹如木匠常用的锯子一般,短剑上的锯齿很细密,如果让其划上一刀,不死也会带出一道狰狞无比的伤口。

    靳休为何在这儿,没有在原地呢?

    事情还得从许一凡起身去撒尿说起。

    他们休息时候吃的干粮都是一样的,不但许一凡觉得难吃,难以下咽,噎得慌,需要用清水送服,靳休也是一样的,他吃了一整张大饼,水也喝了不少,在看到许一凡起身去方便的时候,他也跟着起身,到了另一侧去方便。

    就在他找了一棵大树,准备解裤子的时候,却突然察觉到不对劲,于是,他想也没想,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支飞镖,朝着一处灌木丛射去。

    原本,靳休只是试探一下,没想到,就在他飞镖射击出去的时候,看起来平静异常的灌木丛后面,突然蹦出来三个人,这三个人一言不发,举刀就朝靳休冲了过来,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。

    一对三,靳休纵然是五品武夫,也不敢大意。

    在三个人出现,朝着他冲过来的时候,靳休就发现,这三个人好像是练习过合击之术,三个人攻守兼备。

    在交手的一瞬间,靳休就知道,这三个人的每个人都不是自己的对手,实力应该在初入六品左右,如果一对一,靳休有百分百的把握,在十招之内击杀他们,可是,在面对三个人的联手,靳休却很难单独击杀三人其中的一个。

    这三人的兵器都是常见的大砍刀,一侧开刃,锋利无比,而且还势大力沉,每一次,靳休的短剑跟他们的砍刀碰撞的时候,靳休都要后退一步。

    正所谓,一寸长一寸强,在面对三个人的围攻,靳休一时半会儿也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当他听到许一凡那边响起弓箭的声音的时候,他就意识到不好,想要过去支援许一凡,可是,却被三个黑衣人拦下。

    靳休暂时被三个人黑衣人困住了,而胥承业那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。

    在许一凡他们坐在林子休息的时候,胥承业则牵着三匹马来到了一条小溪边,给马匹刷鼻,顺便让马匹也喝点水,缓解一下长时间奔跑而酸疼的肌肉。

    就在胥承业给马匹刷鼻完了,他让马匹自由活动,啃食小溪边的青草,而他则拿出干粮来吃的时候,却看到刚刚还好好的,安安静静的马匹,突然抬起头,不约而同的看向一侧树木,显然,它们是发现了什么。

    胥承业可是老江湖了,虽然他现在不再是不良人核心成员,成为了一个连外围成员都算不上的不良人,可是,千万别小看他了。

    就在马抬起头,看向那边的时候,胥承业就把刚刚拿出来的干粮放下,站起身,从腰间取下了他的武器。

    胥承业的武器是一把软剑,这把剑是其师父送给他的,从他进入不良人的那一刻,他就一直使用,平日里,这把软剑被其缠在腰间,需要用的时候,随时都可以拿出来。

    此剑名为阴风剑,因其舞动的时候,会发出犹如厉鬼哭嚎的阴风声,故而被命名为阴风剑。

    软剑这种兵器,一般适合女子使用,毕竟,女子身体柔软,使用此剑,实力会得到更大的提升,当然,也有男子使用软剑,但是,大多数软剑的杀伤力都不强,经常被一些富家子弟拿来当做装饰品。

    胥承业这把阴风剑可不是什么装饰品,而是标准的杀人武器,当年,他用这把阴风剑,不知道杀死了多少人,有人曾说,胥承业的阴风剑之所以会发出厉鬼哭嚎的声音,就是因为他杀的人太多了,这些人死不瞑目,阴魂附着在阴风剑上,每次胥承业使用此剑的时候,他们都会哀嚎,而那哀嚎也不是哀嚎,而是诅咒,当然,这只是一些人开玩笑这么说的。

    “既然来了,何必藏头藏尾的,出来吧!”胥承业在拔出阴风剑之后,就冲着那片树林说道。

    “哈哈!没想到曾经赫赫有名的索命鬼胥承业,现如今居然成为了一个马夫,还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当护卫,正是造化弄人啊。”

    人还未现,声音却已经在丛林响起。

    胥承业闻言,顿时心中一紧,来者不善啊,听其口气,似乎对自己很了解,可是,这声音他是第一次听,于是,他皱起了没有,开口问道:“你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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