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动作间,两人踢翻了椅子站了起来,安东手上用力,硬生生将警察提了起来,顺势摔倒在地上。 经过这样剧烈的动作,锋利的铐环内侧切入了安东的皮肉,但这样的疼痛感,没能让他的力道有丁点松懈。 青年警察的下场更为凄惨。 他试图拉扯安东的手,让自己的紧迫的肺脏吸入一口空气,但屡次的尝试都徒劳无功。 安东的力气是如此之大,手铐都刺破了他的脖颈,流出了不少鲜血。 滑腻的黑红色液体,让他的挣扎更为艰难。 警察张着嘴,只能发出轻微的“嗬嗬”声。 他的脖子,连同喉咙里的嘶喊和求救,都被安东死死的扼杀。 弥留之际,他只得伸出手,无意义的挥舞,像是即将溺毙的人,试图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。 而安东平静却稳定的呼吸着,和他索命的双手一模一样。 除了用尽全力时的表情,看起来有一些狰狞,除此之外,他完全不像在杀人。 隆隆的火车声传来,安东猛然侧耳,却发现只是幻听,还伴随着细微的耳鸣。 他放松了双手。 警察已经停止了挣扎。 摸出钥匙,打开自己的禁锢,安东淡定的漫步到卫生间,将染血的手铐扔到洗手池,打开了水龙头,开始清洗自己手腕的伤口。 他还从镜子里审视自己的面容,还换了几个角度,感觉没什么问题,看起来颇为帅气。 警察难免磕磕绊绊,自然常备一些药品,安东用最后一点时间,给伤口上了药,然后在警长抵达之前,拿好自己的“氧气瓶”,开车离开了这里。 他若无其事的驾驶着警车,开出去大约三十公里。 终于找到了自己新的目标。 此时此刻,青年警察的尸体应该被发现了好一会儿,初步的现场调查大概都结束了。 他现在开的警车,将会成为非常重要的线索。 安东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。 刺耳的警笛声响起,他靠近了一辆看起来就有些年头的福特车。 福特很配合的靠边停下,可能认为是例行检查。 开门下车,安东提着自己的牛枪,招呼道: “请你下车,先生。” 司机约莫50岁,浓郁的口音证明他是个老德州人,加上没做什么坏事,所以底气很足: “干什么?” 安东堆起一个冰冷得笑容:“我需要你下车,先生。” 司机一脸不耐的打开车门,站定之后,奇怪的看了眼安东手里的氧气瓶,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:这啥玩意儿? 不得不说,牛枪看起来比左轮安全了一百倍。 他感到有些迷惑:“为什么要让我下车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