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在荒岛上,我们也曾在一起睡在山洞里。 但那时有赵爽和韩国文在。 而且那时我们是处于极端情况之下,神经末梢都紧张的准备应对死亡的威胁,所以并不苛求生存条件。 几个月后。 我们再见面。 情况已经有所改变,而且刘洋也确定我并不会娶她,因此拘谨了许多。 她听我这样说,这才把迷彩上衣和军靴也脱了下来。 平躺在我的身侧。 她里面穿着一件半袖的军绿色内衣。 小而结实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,显然她并没有睡意。 我昨天晚上在大卡车内折腾了一夜,今天又在原始丛林中跋涉了十公里。 体能也消耗得差不多。 因此躺在那里就轻轻的打起了鼾。 我必须要抓紧一切时间休息,因为我潜意识中知道,随着我们越来越深入这片丛林,以后能够安心睡眠的时间越来越少了。 刘洋见我一瞬间就进入了睡眠状态,也放松下心态,闭上眼睛睡起来了。 半夜的时候,我猛的被一阵惊呼声惊醒。 我腾的坐起来,却把枕在我胳膊上的刘洋也弄醒了。 “什么事?” 她迷蒙的念叨着,想要在黑暗中看清我。 “你刚才听到有人在叫吗?” 我一边侧耳听着帐篷外的动静一边轻声问。 手里已经把枪抓起来,随时准备迎战。 “没听见啊,你是不是听错了?” 刘洋揉着眼睛诧异的说。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在做梦,但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却让我感觉到了真实。 “在这里呆着,如果有人想闯过来,别问是谁,先开枪!” 我按了按她的肩膀,然后快速蹬上军靴,披着衣服就钻出了帐篷。 昨天,布鲁斯在营地中央点了篝火。 现在篝火已经燃尽,只剩一堆儿红红的火炭儿。 我扫了一眼营地周边,发现本应该双岗警戒的非洲士兵一个也不见了。 而布鲁斯他们的帐篷里,隐约传出来的鼾声说明其他人还在梦乡中。 在弄清情况之前,我也不想叫他们,费力解释我的困惑,所以我端着法玛斯突击步枪,悄悄绕过营地,向血腥味儿传来的方向摸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