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七十一章 终相见-《高危职业》
车辆缓缓的停在了指挥部的门口,42团团长将余洋送下车之后,就随意的找了一个借口离开,多年的政治斗争,让这个家伙几乎可以说是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遇到这种事情,傻子都知道,现在没有自己的事情,现在的时间留给将军还有那个余。
“余先生,麻烦您跟我来!”一个中校参谋早早的等在了门口,接受检查之后,就立刻带着余洋向着一个中心帐篷的位置走了过去,而余洋则好奇的打量着老毛子这座军营。
军营是最能够反应一个军队精神面貌的地方,余洋只是扫了一会就知道老毛子现在军中斗志好像有些低迷,虽然不至于像131旅出发前,到处都是喝醉酒的模样,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,一个个无精打采的聊着天,这里是进攻格罗兹尼的指挥部,可以说是整个俄罗斯军队的大脑,大脑都谈换成这个样子更何况在前线的士兵?
指挥部中心的指挥帐篷(现在帐篷换分很详细,一般指挥帐篷上都有一根很长的天线,和通讯帐篷差不多),参谋站在门口的位置,低声的喊了一句报告之后,说了人带到就立刻离开。
屋子里的帕尔耶夫现在很紧张,这个经历了各种大风大浪,拥有丰富斗争经验的中将现在几乎紧张的要说不出话来,而身旁的大校同样如此,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,帕尔耶夫轻轻的开口:“请进!”
余洋走进帐篷之后,看着一个中将还有一个大校,敬了一个军礼:“将军,131旅上尉余洋向您报道!”
“像,太像了,实在是太像了!”余洋话音刚落,帕尔耶夫就一脸激动的走到了余洋身旁,之前看照片帕尔耶夫还不太敢确定,但是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一点,这个人一定和自己的姐夫有关系,实在是太像了,他几乎不敢相信,世界上会有如此一模一样的人。
帕尔耶夫对于自己的记忆里很有信心,他至今还记得在斯大林格勒很多事情,那是童年给他留下的巨大的阴影之一,当然,余洋的存在是这个巨大阴影之中唯一比较温暖的一些内容。
余洋这个时候才认出帕尔耶夫,帕尔耶夫变化的样子有些大,和记忆之中那个脏兮兮的小男孩不同,现在肩膀上扛着两个将星,同时身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勋章,还有绶带,穿的十分的正式。
不过欧美人在进入三十岁之后,太容易苍老了,现在的帕尔耶夫皮肤变得十分的松弛,而且还胖了不止一点半点,但是从他的脸上,依旧能出一些的影子。
不过当余洋转过头看向另外一侧的时候,自己也愣在了原地,身旁的大校,原本站的位置有些远,余洋只是余光一扫而过,并没有太仔细的观察。
但是现在仔细一看,这个家伙是一个混血儿,而且和自己很像,至少说鼻子还有眼睛和自己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余洋脑海之中瞬间明白了什么事情。
杀戮之地都可以存在,现在在余洋的世界观之中,几乎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,看着这个大校,上下的仔细的打量着,吞了吞口水,这个家伙不会是自己的儿子吧?
自己才多大?二十七岁,这个大校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,余洋甚至能够算出他的年级,1943年出生,现在已经是1995年,五十二岁了,自己的儿子比自己大了整整二十五岁!
帕尔耶夫看着余洋,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余洋的身旁,仔细的打量着,转了两圈之后,才知道自己失礼了,立刻笑了笑:“余上尉,请坐!”
余洋点了点头,立刻坐了下去,看着面前的帕尔耶夫,不知道如何开口,自己肯定不能认识帕尔耶夫,不然肯定会被当成怪物,只能够一脸拘束的站在一旁等待着帕尔耶夫的下一个动作
这个家伙看着自己的眼神很奇怪,如果可以,余洋现在恨不得将这个家伙给揍一顿,看自己就像是看一个裸的女人一般。
“好吧,不好意思,余上尉,我只是一味我遇到了一位故人,你和他长大实在是太像了,请问你是俄罗斯人吗?我的意思是,你的父亲是一个俄罗斯人吗?”
余洋听见之后,笑了笑,点了点头:“如果说国籍的话,我是俄罗斯国籍,我的父亲是中国人,我的母亲也是,但是我是在俄罗斯长大,在海参崴!”
余洋脑海之中响起了系统合成音,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,系统给余洋准备了第二个身份信息,一个可以缓解帕尔耶夫疑惑的消息。
“这样,那您身边有您的爷爷,或者你的父亲的照片吗?”帕尔耶夫知道余洋现在才27岁,按照年纪算的话,余应该是自己姐夫的孙子,不过也有可能是儿子,有些不好确定,毕竟当时战争年代,很晚结婚也是很正常。
余洋摇了摇头,开玩笑自己怎么知道自己几十年以后长什么样子啊,难道自己还能穿越到几十年之后去看自己吗,而且自己的爷爷是什么鬼?自己就算从斯大林格勒活到现在也不应该那么老吧!
“那请问余先生,您关于您的父亲您了解多少?”帕尔耶夫终于恢复了常色,这个家伙现在怎么说也是俄罗斯的中将,在刚开始的惊讶过后,现在而已面带微笑的和余洋交流,神情上根本看不出来,这个家伙之前还是一个UC震惊部的成员,一脸的淡定。
余洋假装思考了一会,眼神之中带着一点迷茫的神色,好像是在回忆,现在就是在比拼演技的时候,而帕尔耶夫也没有打扰余洋,则依旧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余洋的答复,而身旁的大校则没有那么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时不时的转过头看余洋,欲言又止,好几次想要做点什么都被帕尔耶夫给拦住了。
“没事,余上尉,你可以慢慢想,反正战争已经结束了!”
余洋笑了笑,轻轻的摇了摇头:“我并不是需要去思考,而是我只是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去形容我的父亲。”一边这么说,余洋一边想该如何形容自己。